只见他深呼吸，凝神聚气，装得跟真的似的。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

“只能这么查了，”又有人说：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，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她不由地轻撇嘴角，怎么走哪儿，他跟哪儿！

“没有，我不让她扶……”司奶奶轻叹，“别怪奈儿，她心情很不好。”
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
“小风，雪纯，你们来了。”司妈高兴的迎上前，拉起两人的手，回身便走，“走，带你们先喝点东西。”
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，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，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，顺利通过吧。
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
渐渐的，她闭上了双眼，窒息令她痛苦，但痛快是短暂的，她将得到永远的安宁，她将去到一个永远欢乐的世界……她甚至已经看到一双金色的翅膀，将带着她去到理想中的美好世界。

祁雪纯顿时无语，原来家里人躲在门口听他们说话……

想想他的一家老小，他只能选择躺在废墟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……

想要找到江田妈的住处，必须要问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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