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,她就看见陆薄言的睫毛动了动,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。 ……
“嗯?”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她打量了一下苏亦承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试图勾|引良家少女的大灰狼!” 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
从进来,看到烛光背后苏简安的笑脸开始,他就想这么做了。 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
“开慢点!” 苏亦承拿了手机走到客厅的阳台,这才发现是小陈发了一封邮件过来。
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,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,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,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,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。 “小夕,”他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?”
现在她多高兴,明天,他就能让她多失望。 吃完馄饨,洛小夕拉着苏亦承陪她看完了之前没看完的半部电影,苏亦承不大愿意,“该睡觉了。”
原来父母对她的要求这么低,他们含辛茹苦把她养大,她花着他们赚来的钱给他们买东西,他们却已经满足。 隐隐约约的,她好像明白过来陆薄言为什么会倒时差了,一定是昨天陆薄言准备挂电话的时候,发现她接通了视频通话,所以他才会陪着她一起睡。
哎,这是黑上加黑好吗! 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,开完会的陆薄言就从楼上下来了,她连把包裹收拾好都来不及,只能一脸慌乱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好吧。”Candy把洛小夕送下楼,然后给沈越川发了条短信。 “哎!”洛小夕突然想起什么,提醒苏简安,“你别说,虽然没有被媒体爆出来过,但是你确定陆薄言这种男人……没有个三四个前任?根本不科学嘛!再说他创业前期是在美国的,你知道那边有多……开放的。”
她好心帮忙,却变成了惹上麻烦? 苏简安“呃”了声:“陆薄言,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……”
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,停下来的时候,她突然发现四周的一切……完全是完全陌生的。 陆薄言出来的时候,她干脆的一滚,就滚到他怀里去了。
他是天之骄子,她是淹没在人群里的小人物。光凭陆薄言对她好,她怎么就敢理解为那是爱情?怎么就敢想陆薄言会爱上她? 苏简安垂着眉睫,过了半晌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亦承,包括前几天陆薄言变得有多么奇怪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 他等着洛小夕回来找他,而且,他相信自己不会等太久。
“我的家人。”洛小夕顿了顿才接着说,“还有一些……其他人。” 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好。”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 “有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晚上有应酬,让我一个人先回去。”
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,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,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,风景如画。而落地窗内,颀长挺拔的男人,纤瘦漂亮的女人,他们默契的动作,偶尔的笑声,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,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。 她不知道的是,陆薄言一直在门外。
收起镜头后,车里的两个人娱记抽着烟交谈起来。 谁都怕吵醒苏简安。
她揪着被子,翻了个身。 然而她的脚上是高跷,哪那么容易就能闪开,反而分分钟有跌倒的危险。